Sunday, July 30, 2006

眼前這人,懶音 + 錯音奇多,很難相信自己會專心地聽他說話。

集中力由他的內容,轉到字眼,轉到懶音,轉到錯音,轉到漩渦叫我頭痛。

增唇;
滅唇;
分唇;
錫唇。

看著他的唇開合開合,這雙非常碩士的唇叫我相信,這真是非常可笑。

Tuesday, July 25, 2006

婆婆聽電話

Calgary 的夏天很乾,太陽很灼。

下班後,鐵皮廂內,小小的窗口吹進熱風,我正在想冷氣機與溫室效應,正在想冷氣機與享受,正在想吃印度咖哩。

停站了。數十條沙甸魚中,我看到一個華人老婆婆。她帶著兩個七、八歲的女孫兒上車。

很辛苦呀,我在想。

有一位白人青年人讓座給老婆婆。她謝了他,接受了這個車廂左面的位子。
有另一白人女子讓座給兩個小朋友。你眼望我眼,再望望婆婆的準許,就坐上了這個車廂右面的位子。

我再飛回溫哥華吃印度咖哩。

突然聽到小朋友沙沙的聲音大叫:『聽電話呀!婆婆聽電話!聽電話呀!婆婆聽。。。』

本能的望向老婆婆。見她很慌忙的在袋裡找她的電話。找著了,看看來電顯視,按制,
之後笑著的對孫兒說:『衰 doi!玩婆婆!』

再望望小朋友,他倆天真地笑,然後把電話收起。

今天天氣很熱呀。

Saturday, July 15, 2006

Sense and Sensibility

今天參觀一個婚禮。只是參觀,因為和一對新人不熟,所以不算參加。

到交換介指時,新郎說得數度差點流淚,內容真的很感動人。這麼冷血的我,眼睛也浮了幾滴馬尿。

之後到新娘表達心聲。不知是否擔心面上的化妝,所以強制自己的情緒,還是婚禮的一切 + 結婚的一天太累人,她說得很平靜。好像無感情的鐵人,六句 monotone 相識/一起/他很好/所以結婚,最後一句 I love you,理性得可怕。

---
At a wedding my husband and I attended, the groom got choked up and shed a few tears.

I leaned over to my husband and whispered, "Why didn't you cry at our wedding?"

"I would have," he replied, "if I'd known what was in store for me."
-- Laurel Cadman, Edmonton , 1999, Reader's Digest Canada, Reader Contributions

---
可怕的並不是理性的她,或感性的他,而是兩樣都重要的未來。

當樓價在觸摸不到的雲上,當事業決定在他人手裡,當世界的壓力像浪般撲過來;
當結了婚的會離婚,當訂了婚的會反口,當雙愛過的會分手;
當一個婚禮用了多少錢-->新屋多少錢-->父毋給了多少錢-->你人工多少錢已有專人在三十分鐘內幫你計了出來;
當我一直相信自己是不太理會別人的想法;
但今天又叫我多一點的懷疑自己。

Tuesday, July 11, 2006

李小龍說:「人生的責任在於忠實地發展自己的潛能,完成自我。」

昨天我被掉/丟/調了。

因為公司有人離開,所以上頭便決定把我踢去填空位。

為什麼我反應會這麼的大?因為:
第一,我原來的那一組有兩個新人(我是其一),我不明白為什麼要把我調走。
第二,我原來的那一組是最難做 = 最多東西學的一組,現在沒有了。
第三,最難的一組須要最醒目的人,這是不是說明我不及另一位新人?

想到第三點,人變得灰了。

雖然另一位新人其實不是"新",她在這行已做了十多年了,但我覺得我一點也不比她舜色。

但怎樣都好,昨天放工後在公車上,我想到李小龍。

Sunday, July 09, 2006

施單失控的這一天

七月的第二個星期天。

吃過早餐,去了教會,吃過午餐,看完世界杯。

之後呢?

走上、走落。走上、走落。

我在想,我應該立刻找個 web hosting,因為我要自己的 homepage。我要 post 日記。我還有很多無聊的文字要放上網。

我在想,我應該明天立刻開始做運動,因為做運動會強身體健氣如紅。因為我已下了決心,六個星期了。

我在想,我應該打多些電話跟爸媽談話(今天牧師講得很到心),但我沒回家喝湯七年了,陌生了。我沒做大醫生來完成媽媽對她爸爸懷著的夢想,所以和她說話有點像罰留堂、要交帳。我心裡有個洞,不是說幾分鐘電話就填得滿。

我在想,我應該不再為金錢憂慮,因為這樣會叫我很不舒服。我會每天都心 up。我會妒忌他人。我會這生人第一次的真實地不滿足。我知道我現在的工資,對 fresh grad 來說是很不錯。但就是不夠我買樓買車呀。是,我認,但又有什麼不對?!

我在想,我應該不要被性感漂亮聰明幽默的女孩吸引,因為再下去我會變態,因為就算不變態也會做錯事。但我血氣就是方剛,我認,這又有什麼不對?

我在想,如過我是 Clint Eastwood 的話,我會殺死 Hilary Swank 嗎?

我在想,廿十歲的劉若英會喜歡我嗎?三十歲的她會因為我而流淚唱出『後來』嗎?四十歲的她會因為嫁了給我而每天都相信她的最幸福的女人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