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algary 的夏天很乾,太陽很灼。
下班後,鐵皮廂內,小小的窗口吹進熱風,我正在想冷氣機與溫室效應,正在想冷氣機與享受,正在想吃印度咖哩。
停站了。數十條沙甸魚中,我看到一個華人老婆婆。她帶著兩個七、八歲的女孫兒上車。
很辛苦呀,我在想。
有一位白人青年人讓座給老婆婆。她謝了他,接受了這個車廂左面的位子。
有另一白人女子讓座給兩個小朋友。你眼望我眼,再望望婆婆的準許,就坐上了這個車廂右面的位子。
我再飛回溫哥華吃印度咖哩。
突然聽到小朋友沙沙的聲音大叫:『聽電話呀!婆婆聽電話!聽電話呀!婆婆聽。。。』
本能的望向老婆婆。見她很慌忙的在袋裡找她的電話。找著了,看看來電顯視,按制,
之後笑著的對孫兒說:『衰 doi!玩婆婆!』
再望望小朋友,他倆天真地笑,然後把電話收起。
今天天氣很熱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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